安雅琴散文作品集《时间深处的琴音》新书发布座谈会在西安成功举行

2月4日,安雅琴作品集《时间深处的琴音》新书发布座谈会在西安成功举行。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齐雅丽,著名文化学者、作家、书法家、肖云儒,中国茅盾文学奖专业评委、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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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4日,安雅琴作品集《时间深处的琴音》新书发布座谈会在西安成功举行。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齐雅丽,著名文化学者、作家、书法家、肖云儒,中国茅盾文学奖专业评委、著名评论家李星,陕西省作协副主席、作家方英文,著名杂文作家、文化学者商子雍、著名作家、西安晚报文艺部主任高亚平等专家及多家媒体出席会议。西部新闻网联合多家媒体重磅聚焦本次活动。

 

 

著名作家贾平凹为《时间深处的琴音》题字

 

安雅琴,笔名安然,人民教师,热爱文学创作,多年来在报纸杂志刊发散文、随笔百余篇。由著名作家贾平凹题写书名、陕西新华出版传媒集团、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作品集《时间深处的琴音》,分为上下两册,共35万余字,以“闲趣”“季蕴”“水影”“云道”“屐痕”“语人”“琐忆”七个部分分门别类收录了作者三十余年间所作的多篇散文与随笔。其作品不乏对时代发展的礼赞、对时光匆匆的慨叹、对生命真谛的参悟,更充盈着对美好生活的感恩、对故园的依恋和对文学梦想的坚守。文笔清丽隽永,情感细腻真挚,带有女性特有的敏感视角,又不乏幽默和灵动。

 

 

陕西省作家协会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齐雅丽在座谈会上发言

座谈会上,各位专家学者从多个角度对该书进行了点评并予以肯定。齐雅丽发言说,文学既是人学,是来自生命深处的述说,更是“我手写我心”的恣意畅快。《时间深处的琴音》真实呈现出作者珍爱生命、热爱生活的人生态度,字里行间不仅洋溢着真挚的情感,还传递着源自生活真实的哲理。

 

著名文化学者肖云儒在座谈会上发言

肖云儒表示,历经三年疫情后,这样一本展示普通人平凡生活的作品的出现,让人们看到了平凡的生活者心怀感恩、充满希望、认真生活的美丽模样,也让人们看到了大历史氛围下的女性生存状态。

 

茅盾文学奖评委,著名评论家李星在座谈会上发言

作为该书未及出版前的首批读者和《序》作者,李星认为,今日之中国城乡、家庭与既往中国社会以及人与人关系天翻地覆的变化,唤起了作者内心深处的乡愁,以及追昔抚今时的慨叹与遗憾,他说《时间深处的琴音》是岁月之音,记忆之音,成长之音,又是怀念、留恋之音,是作者从时间深处弹奏并流淌出来的光阴之音。

 

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方英文在座谈会上发言

“书中所写内容皆源自作者熟悉的情境,无论选材还是叙述,皆具有鲜明的女性特点:情动于衷,干净雅致,以个体成长履历映带出城乡疏离与大时代的变迁。”另一位《序》作者方英文在谈及阅读感受时表示,文章深情动人,引人共情,确实值得一读。

 

资深报人、作家商子雍在座谈会上发言

“多年前我就曾编辑过安雅琴女士的文章,没想到她能坚持下来,并奉献给我们这样一本不错的散文集。”商子雍说,“热爱是写作的原动力。能将散文这种最常见的文体写出自己的风格,让观者熨帖、惬意,足见作者对文学创作的热爱与执着。期待作者的下一部作品,期待作者更多能够留下社会共同记忆、记录历史瞬间的文字。”

 

著名作家高亚平在座谈会上发言

 

资深传媒人、书法家张龙赠送书法作品《立雅琴安》并即兴赋诗恭贺

 

记忆之声 岁月之音

——《时间深处的琴音》序一

李星

这是一本中年女教师的散文集,多为忆旧、思绪、怀乡之文。从中既可见作者的家世、成长,她所受的教养与信仰,更可见中国式习俗、节庆、饮食、衣饰、伦理、人情与挥之不尽的母爱及传统女性的性格、心理。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美好,在阅读者心中唤起似曾相识的心灵记忆,在情感深处翻涌起或温暖、或甜蜜或苦涩的似水涟漪。虽然,在笔者这个老年读者心中,它们是那么遥远,然而,在作者亲切的叙述、描绘中,它们都化为亲切的日常、共情的体验。城与乡的差异,男女性别及人生之路的区分;今日之中国城乡、家庭、与既往中国社会和人与人关系的天翻地覆,在作者的内心唤起了深深的乡愁,追昔抚今的慨叹与遗憾,但女作者那乐天知命的宽容之心,却使笔下的遗憾化为了深沉的爱。爱是不朽不分今昔的!

书名《时间深处的琴音》是赋爱于美好的音乐及传统器乐的命名,这是岁月之音,记忆之音,成长之音,又是怀念、留恋之音。是作者从时间深处弹奏并流淌出来的光阴之音。

苏东坡曾经咏叹过“琴”这个古老的东方乐器带给自己的困惑:若是声从琴中出,它在匣中何不鸣?若是声从指上出,它在匣中何不鸣?若是声从指出,何不就从指上听!只有中国的智慧和哲学敢于发出这样的千古之问,并无须回答!它的核心前提是自己,是有情感的人,是弹奏者、叙写者“我”!并必然有与“我”有关联的时代、历史、社会、人生,有赋予情的个体生命。

作者安然在乡村生活长大,又在城市学习、工作,从事青少年教育工作,已为人妻、为人母,像所有的知识分子一样,她也曾经有过一个作家梦;《时间深处的琴音》的最大意义是,她终于将平日零敲碎打或曾经见之于大众传媒的文章辑成一册并不厚的书,圆了自己的作家梦想。荣幸的我率先读了它,从中看到了她的才情,更读到了她的人生及做人的品格!

“少做作,勿卖弄”是大文豪鲁迅先生告诫那些写作爱好者的嘉言缄语,我从《时间深处的琴音》中看到了一个为人师者,一个良家女性的真与诚。是为序。

2022年3月19日草于疫情中之西安

 

琴声情意写流年

——《时间深处的琴音》序二

方英文

安雅琴女士《祁雨》一文里,回忆儿时乡村天旱时大人组织祈雨仪式,挑选伶俐的童男童女跪在房檐下,祈词曰:

天爷爷,地大大,

不为大人为娃娃!

天干了,地着了,

房水窝窝火着了!

请龙王,拜玉皇,

清水细雨下一场!

如上引录旨在表明古典乡村基本消失了的当下,这样的祈雨词足够“非遗”标准。“不为大人为娃娃”,这是大人拿孩子来胁迫老天爷赶紧下雨;且不能下暴雨,而要下“清水细雨”。往深里想,老话说天意难违,然而人又同时给天下命令——只是以焚香叩拜、贡果献祭——可怜的行贿方式软化老天爷就范。

男女有别。男士爱喝酒,吹牛天下大事;女士爱购物,尤喜赏花。《花事》里就不厌其烦地状写梅花、玉兰、海棠、紫荆、连翘、夹竹桃,以及梨花樱花丁香花。“春天还在睡梦中呢,有个勇敢的小号手吹着响亮的号角走在了春天的最前头,那便是迎春花”——这一句精彩是吧!花开是带声响的,只是声响极微弱,人耳压根听不见。没有关系,作者动用文学放大的修辞手段,使得迎春花这一“春天的号手”人物化地跳离纸面了。“柳不是花,它是比春天里的那些花更像花”,是作者的又一发现,赞一个。

安雅琴女士是中学历史老师,自然不会文理不通。市场经济下,不时冒出许多“名家”,其实文理不通。不过,历史老师要想写出好文章,也绝非易事,尽管有不少文豪也教过历史。毕竟,美食家不能与大厨师简单地画上等号。拜读了安老师这部《时间深处的琴音》,比我的预期高了许多。相当的篇目写的是儿时乡村记忆,家人亲戚,饮食与风俗、土地与河流、玩伴与友情、读书游戏或者季节更替……成长过程中难忘的一切。特别是几篇写年节的文章,凡涉母亲处,总是情深动人,也勾起我对于往昔时光的回想,只是细节不尽相同。

几篇出游所记处,我都没去过,因此阅读新鲜,长了见识。而剪影普通人生的几篇,近似新闻特写,比如《门卫老赵》,让人联想与慨叹。老赵是个勤快热心人,仅有的摩托车谁借用他都乐意,人际关系单纯透明。“最自得的他曾是知青”,常常“回娘家”——当年插队的农村。就是说当年成千上万的插队青年,多视插队为“不堪回首的王子落难”;而老赵感觉不同,插队竟成了他人生的“最自得”、最荣耀的时段。实际上很多插队返城后的所谓成功人士,是不屑回去的。老赵是个门卫,在城里生活底层,少人关注,所以常“回娘家”以获取某种尊严补偿。如此选材不仅展示了作者的观察力,更体现了文学的人道情怀。

安雅琴老师的这本《时间深处的琴音》,无论选材还是叙写,皆具鲜明的女性特色:情动于衷,干净雅致,以个体成长履历映带出城乡疏离与大时代的变迁。可喜可贺,值得一读。

2022年3月14日•采南台

 

乱弹琴

——《时间深处的琴音》序三

张立

在那个充满激情的80年代末,国内掀起了一股“文学热”。我在这股热潮中认识了一个崇拜文学的姑娘。那年,铁凝的小说《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刚刚拍成电影《红衣少女》。她见到我时,身着一件飘飘红裙,一下子点燃了我长满野草的心原。其实那个年代到处是作家、诗人,一如现在的老板、老总。当时的一些青年时兴在一些时尚文学杂志上刊登征婚广告,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爱好文学,曾经发表过小说、散文、诗歌,从来不在乎物质。不像现今人们除了位子、房子、车子就是票子。在那个文学把精神高高托举的日子里,我一有机会,就和她大谈文学,把自己那点文学的锦囊化为爱情的妙计,每次见她,我就胡诌,一首酸涩的爱情诗,让她泪流满面,她被我的“诗意”所征服。因之,我感谢这个带不来吃带不来穿的文学,给我带来了伴我一生的老婆。

那时,她是城墙根儿下一所学校的教师,还负责校团委工作,有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房子。眼看要结婚,没地方住,这是文学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每天尽管用诗文来缔造爱情的甜蜜,但我要在西安这个城市里生存下去,我要找个女人做我的老婆,那就得结婚,结婚就得有一个房子,这是文学让我出汗和尴尬的地方。就是这样狼狈的生活,但一谈起文学,我们都热血沸腾。我时常把外国文学中为艺术献身的故事讲给她听,但结婚的房子从哪里来呢?那个年代流行一首歌《我想有个家》,这让我有一个家的想法愈加强烈:“我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仅能容纳两颗心就行。那时,我刚到西安,在一个小报社工作,当时负责这小报的老总,跟我谈话一点儿也不文学,也没有多少关怀,那冷酷的合同,至今仍历历在目,月工资六十块五毛钱,出全勤。那个时候没有双休,任务是拉广告,个人的生老病死和报社无关,也无奖金、无假期、无福利、无加班费,令我鼓舞的是每年生日送一个蛋糕。我当时在这个小报社的处境如此,借个房子结婚就更难了。有时我蹲在城市的公共厕所都在想:这儿是个房子也不错啊!

好多事正是被逼出来的。有一个周日在她那儿躺着还没有起床,和她住在集体宿舍的女同事,用钥匙打开了门,一看我躺在床上,她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我一想,这办法还管用,我时常就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那两个和她同住的女同事一看这房子有一个大老爷们儿在“躺平”,慢慢地她们都不来了。我告诉老婆,换锁刷墙买衣柜、电视,结婚!从此,那个小屋就成了我们在西安安身立命的小窝。斗转星移,小屋里,有真诚的爱人,也迎来了可爱的孩子。小屋为我们这个三口之家缔造着幸福。我们生活得虽不算富裕,但常常有盛不住的欢声笑语溢出小屋。我的小屋,它陪伴着我度过了那段艰难却美好的时光,把无尽的快乐和幸福带给了刚刚步入社会的我。

老婆在这本书中的那篇《哦,我的小屋》就是我俩最初的那个窝。后来,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们一个房间四面墙全做了书架,堆满各种书籍,其中文学方面的书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我在报社当文化编辑三十多年,结交了中国很多文化名人,一年能收一架子书,都是这些书友馈赠的,我时常感到很自豪很满足,自嘲道:金山银山不如书山。记得小时候,想看一本书很艰难。我把《苦菜花》那本书翻得书皮都没了踪影。现在书堆成山也没时间去看,而我的书山成了老婆大人攀登文学的阶梯,她日复一日地读,她的读书量远远超过了我。细心如她,读书必做笔记,读着记着。她也私下写一些“豆腐块”文章,并偷偷给报社投稿,一有刊出,她喜不自胜。写着写着,便也写出了点小名气,《西安晚报》也曾为她开专栏,我们报社也刊用了她的不少文章。北京、广东、四川、甘肃等地还有几个文学生活类杂志也发了她不少文章。她的文章最大的特点是把自己观察到的生活中的真善美诉诸笔端,她的勤奋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舞文弄墨的我。

她写九寨、写黄龙,她写新疆、写海南,她从国内写到国外,她写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走到哪里观察到哪里,留心到哪里便写到哪里。她善于写社会最底层的人,她写邻居杨妈,她写学校的勤杂工陈伯,她写那个扯面大王茂盛。她把一个看门人的骨气、硬气、侠气、勇气写得淋漓尽致,却又不失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立体感,用自己的勤劳善良坚守着一个学校的门户,一如守护着国门的将士;她写作家贾平凹,把他那样的大作家写得很有人情味,写老贾在众多文学家面前那种自信、风趣和幽默。她写儿时的歌谣,家乡后院子那棵苦棣子树,写得如泣如诉,很有现实感!她写门前那条悠悠的小河,她写外婆家的茅草屋,她写故乡的点点滴滴。写《腊月》《腊八》《祭灶》《大年三十儿》《正月》,她的文字都与生活贴得很近,她写了不止一篇对母亲的怀念,其中《时光里的母亲》被多家报纸转载。她把生活中的经历储存到心底,在时间深处酝酿成她文字的底气和生长的土壤,也成了她笔端的源泉。因而读她的文字,能走进儿时、走进田园,走进一种热气腾腾的生活。

现今她要出书了,我欣然她梦想成真,写此文章以示支持。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常常可以让我们夫妻关系更密切牢固,尤其是文学在我们最清平的日子里让我们的精神生活十分富裕。正如莫言所言,文学最大的用处是没有用处。对人们来说,文学好像没有直接转化为物质和财富,但越是在困难时期,文学是最能直抵心灵的力量。现在翻阅她的这些文章,它们其实就是我们生活的三棱镜,折射出我们的七彩生活及内心的声音。读到这本书的人或许也会有一种别样的生活体悟!

张立

2022年春

(张立:陕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省政府文史馆研究员,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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